终于一起吃过了晚饭,陈想赖在沙发上不去洗碗,非要我去洗,并且嘴上强调说洗碗最容易伤害手上的皮肤了,叫我应该知道心疼女人。我心想刚刚还承诺说天天给我做好吃的呢,只不过一刻钟的工夫就耍起了赖皮,这丫头可真是调皮的可以,其实我也蛮讨厌洗碗的活,油腻腻的,每次夏雨在家时,我宁可做饭烧菜也坚决不洗碗。
洗碗结束之后,我看到陈想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一部访谈节目,好像是某个电视台正在采访《乌鸦》的作者九丹,然后找来几个评论家煞有介事的对其当面进行一系列点评。陈想问我:“你说一个弱女子不就是写了一部小说嘛,不就是写完之后火了嘛,值得那么多人对其进行攻击,说她入不了文学的主流也就罢了,凭什么说人家是脱了衣服写作啊。”我说你别听那些所谓的评论家乱放P,他们懂得几个问题,他们那些鸟人的鸟文我也不是没看过,自己写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文字来,却专门找别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