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亮一惊再惊,他的左手如一片白云一般向两片剑鞘撞去可是突然发现不了袁帅的气势,所有压迫紧逼的气势,在突然之间全部收敛。而自己只觉得自己身前一片空荡荡的感觉,丝毫不受任何力道抵抗,叫他如何不惊,如何不奇根本想不到袁帅为何能有如此的机变,这是他从来都未曾遇到过的可怕剑手。袁帅在刹那间悟通道之精妙通百通之下,那在木闸之边的感悟又突然明白是自然的一种水意,柔水可以凶猛无匹的狂澜之势去推巨石可以细碎的浪花之势,在虚空中蹦跃,其形可观,其质却不变,狂可势关切,弱可击无体,聚之则成势,散之便为弱,因此他可以在刹那间将剑上所有的气势散去,变成虚无的一剑,了无痕迹,但他的左手却动了。那是因为左手多了一件东西——刀,是一柄很普通的刀,但却有一种绝对不普通的气势,比海涛更狂,比山崩更烈,没有人看见袁帅是如何出刀的,更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一柄如此普通的刀会有如此的气势。袁帅自己也想不到,他想不到这一刀会有如此的气势,当他将右手的气势完全放去之时,便将所有的气势完全都聚于左手之上,那柄刀被他的内力一激,竟自己从鞘中飞射而出,他的左手聚敛了强大无比的气势,是以竟产生了一种吸力,将刀紧抓于手中,然后便将对以不可抗拒的两股相合的气势挥了出去,聚在生势,便若水聚成山洪奔涌之势,一暴而发,勇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