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毛可可的离去，张杰瑞心里好几天都是空落落的，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工作，眼瞅着工期越来越近，着急的不止他一个。一旦最后出点差错，对公司的打击是致命的，违约金已经远超出他们目前的能力。
下午接到周媚的电话，说是找不到那张老照片，她已经尽力了，对不起。张杰瑞哑然，他不肯能怪周媚，人家本来就纯粹是在帮自己，只是随口开句玩笑，自我安慰一下。
其实他心里清楚，没有照片他就不会说出这件事情，可能事实上正如同他所猜测的，但所有牵扯到的人，无不被蒙在鼓里。张杰瑞有点忍辱负重的意思，索性不再去想，埋头到工作当中去。
小六打电话让过去喝酒，张杰瑞哪里还有那心思，连声推辞着。小六干脆说有要事相商，张杰瑞也就不好不去，穿透蒙胧的都市夜色，来到小六的据点，夜色阑珊酒吧。
套房里不少人，小六和黑牛抽着烟，唉声叹气地相对坐着。周围的人像是他们小弟，个个都是面有悲色。张杰瑞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拍了一下两人的肩膀，紧挨着坐下，先用半瓶啤酒爽了一下自己的胃。
“怎么了，牛哥？活阎王又有动静？”
小六看他一眼，没说话，猜的挺准的。黑牛把手中烟头用力扔在茶几上，开始骂骂咧咧，“狗日的活阎王，又拉上东城区的强子，娘的欺人太甚了。”
“强子也参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