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很金银金辩解,说:“是是是。都是那两个人的错。不过……我教你这么久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金银金突然扭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表示完了。”
我嘿嘿笑,把手放在金银金腿上摸了摸,边摸边说:“这哪够啊……”
我话还没说完,金银金就冲我大骂:“摸你妈啊摸,快把手拿开,等会如果又出了事,你又怪老子。”
我在金银金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我Ri你屁眼,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我正和金银金打情骂俏时,突然听见一个女人尖锐的叫骂声:“哪个不得好死的东西把我家的麦子弄成这样子,Ri死你个妈……”噼里啪啦骂个不停,而且是越骂越难听。不过那声音明显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其实人家这样骂完全能理解,那年头农民就靠种地赚钱,而且还得交农业税,粮食如果不好,粮站还不收,不收怎么办,那就得补钱。一年到头,一般的农民种地是挣不了什么钱的,但又没办法,因为要吃饭啊,必须得种地。
虽然这叫骂声离得我们很远,但我和金银金还是吓得赶紧开溜。
金银金也逗,把主驾驶位置让了出来,让我快点开,我说你不是挺能耐吗,你开啊,金银金说你如果不怕死的话,我就开,我说那算了,还是我开吧。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们才回去。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话用在我身上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