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惠姐一直没提之前发生的事,所以我也不太好多问什么。
我和惠姐走了一会儿之后,我就说等会到了街上,咱们去报警,惠姐不同意,还让我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
我虽然觉得便宜了那几个孙子,但惠姐话都说到那份上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好答应她。
惠姐说我还有课,让我回学校上课,不用管她,我说一下午不去上课没事,到时候,我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了。
我和惠姐边走边聊,聊了会儿,惠姐突然说:“我刚才看小渣渣伤得那么重,会不会死了啊?”
我一听到小渣渣的名字就感觉浑身都是火气,我没好气地说:“死了活该,那个杂种。”
惠姐脸色有些暗沉,摇了摇头,说:“不行,他要死了的话,你就麻烦了啊。”说着,惠姐又有些急了,推了推我,说:“你快回上山看看。”
我让惠姐小心点,然后又往山上走,可没走两步,惠姐又说话了,“算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估计惠姐所谓的不放心,可能是怕我会杀了小渣渣。
我和惠姐回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没有小渣渣的身影了,应该是往另外一条路离开了。
惠姐可能是受到了眼前景物的触动,联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惠姐,只是一个劲地让惠姐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