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金银金又像没事一样,还笑嘻嘻地问我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说一点也不好,你昨晚真没意思。
金银金哼了哼,说你还有脸说我了?是谁骗我在先的?你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是不择手段啊你。
我自知理亏,也不和金银金争辩,由她说。
过了会儿,金银金很得意地说:“昨晚喝酒后的实验怎么样?现在你还觉得燕儿说高波强行把她怎么样了,可信吗?”
我没回答金银金这问题,但心里已经默认了。
我和金银金聊了会儿,然后我就说下周我要找大脑壳的麻烦,金银金劝我别去闹事,我心意已决,金银金怎么劝都不好使。
周一上午,我叫了10多个同学拿着砍刀去了金银金学校。
我们特意穿着比较长的外套,把砍刀藏在怀里进了学校。
我们商量好了,等到中午放学的时候再动手。还有拿砍刀纯粹就是吓唬人,不能砍人,如果被学校的老师发现了,赶紧跑,不要被逮着了。
大概还有两、三分钟放学的时候,我就独自一人走到大脑壳班级门口晃悠,大脑壳比我还冲动,立马站了起来,说:“老师,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大脑壳得到老师的允许之后,一脸邪笑的往教室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