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丹丹的公司出来,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如丹丹口中的我一样一无是处。任何人对我的评价我都可以充耳不闻,但是丹丹,这个曾经在我生命中留下故事的女人,她的每一句每一字都会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我尝试从现有的成就中寻找证据反驳丹丹对我的评价,但我失败了,我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出路与优势。
阿萍这几天一直没主动找我,我给过她几次电话她都说忙,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
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不仅猜不着琢磨不透,还变化无常。我与阿萍一夜缠绵未果,自那晚后,阿萍对我的态度产生了180度大转变,前后判若两人,令我深为不解。
我痛苦到了极点,好像全世界的人约好了一起不理我似的,连上街碰到乞丐时,我好心掏钱出来施舍,那乞丐居然不领情地走开了,我狂追了几公里他都不肯收下我的钱,难道我的人民币还携带AIDS不成!
中午下班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不知不觉走下了三楼。以前的我都是直接推开门走进阿萍的办公室,但今天我却变得拘谨起来,轻轻敲了敲门才走进去。
她朝我笑了笑,那种笑容对外人来说很亲切但对我来说却很陌生,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礼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