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默了半分钟,我问她:“你没别的话要跟我说了吗?”
她微笑着摇摇头。
“那我不打扰你了。有空再找你聊吧。”我带着无限唏嘘离开了阿萍的办公室,难道我们的暧昧关系已经山穷水尽?我甚至认为阿萍是为了一夜情才主动勾搭我的。我讨厌我会有这种想法。
老总的决定无疑将我和李思撮合在了一起。我与阿萍的感情水冻冰封,李思却给我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李思说话虽然尖酸了点,但还不失是个惹人喜爱的丫头。她在公司就像一侠女,佩戴着尚方宝剑四处招惹麻烦还招惹了我。我对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坦率的个性,恨的也是她坦率的个性。
我和李思一起商讨了几个旅游的方案,最终我们决定去信宜的天马山游玩。
我这人没啥组织经验与领导能力,所以就只负责包车,联系导游等跑龙套的工作。读书的时候,我只在高中担任过宿舍长,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官但获选后我还是兴奋得几夜未眠。舍长其实就是一卧底,谁违反纪律就向班主任打小报告。当时为了建功立业,我每晚就像一警觉的猫头鹰潜伏在床上守株待兔。我特铁面无私,连深夜有几个说梦话的我都以违反作息制度的罪名将名单交给了班主任。高中三年我整整瘦了十斤,都是晚上没睡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