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阿萍约好了在花园酒店见面。
我闷得发慌,晚上早早就来到了现场。茶市刚开,我就把凳子坐热了。
我的屁股给凳子加温到三十度的时候,阿萍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萍今晚扎着头发,颇有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与气质。女人的发型喜欢千变万化,女人就热衷这种新鲜感给她们的虚荣心抹上神来的一笔。衣服似乎是专门为女人发明的,好的衣服恰到好处穿在女人身上,两者的价值都提高了。
阿萍见了我,轻启朱唇,似有若无地那么一笑,略带伤感。她眼神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散发出淡淡的忧伤将我席卷入内,一种悲戚的基调从天而降,笼罩着我们这份正在萎缩的感情。
“你等很久了吗。”阿萍问我。
“我也是刚到。”我边说边摘掉身上的蜘蛛网,“你叫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