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公司的大老板真都快成人精了,有头发的时候是济公,没头发的时候是一休哥。
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
阿姨,吸痰盂。老板不用着急的休息了一下,就主意了一火车。想走?没那么容易。每次半年奖绝对不会在五一、十一、元旦、春节,这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争相庆祝的,最需要R,M,B安慰、慰劳自己的日子里发。要发也是在3、4月,这样找工作都难找,四处哀叹的日子里发。要么你不要钱,早点走!要么你要了钱,走不了!真的到了走的那一天,这个月的工资,还只给发你半个月的。
半个月,就半个月吧,我就要这半个月的,那半个月的,我还不要了,就留给你,我亲爱的老板,等你圆寂了之后多增加点居住面积。
大哥说:“工作鸟样,想法就鸟样,整天头上,都有鸟叫!我不是鸟人,学不会叫。”
毛茅说:“好毛都长在了JB上,杨卫底下的毛,每天得要飘柔洗。”
萧潇说:“狗确实比人好多了。”
小余说:“终于,不用再喝厕所水了。”
小唐说:“好吧,爱家电器,我爱草,泥,马。”
小唐找了个铺面,当小老板去了,日子过得自由了很多,也不用和龚明明对着扯不清的单据,生气发飙,可是每个月的铺面租金、工,商,税,检,水电杂费,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小余找了另一家公司,做经理去了,终于再次喝上了纯净水,可是加班的日子,依然看不到尽头。
萧萧找了一个男朋友,去电视台了,接触了更多的人,更大的圈子,但是狗对于她,更重要了,因为只有在它面前,萧潇才觉得自己还有点人味。
毛茅有一个好姐姐,一起创业,姐姐当老大,他当老二。说是老二,但是他们公司就俩人。
大哥有老婆、有孩子,决定还是回家吧,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当过经理的人,怎么说,都还是块金子,是金子总要发光的。但是等他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当满地都是金子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颗了?一切还要从头再来。出来工作这么多年,得到的一切,多不过付出的一切。
还没过上劳动节,公司能走的人就都走了。走的比往年都多,但是留下来的依旧是大部分的人。
这是生活中许多的无奈之一,这种无奈就像是你去打预防针,你很清楚那一针下去,是怎样的疼,还会出血,但是你还是要打。
小的时候,打预防针我们会哭,等到大了,就不会再哭了,如果哭了,是会被人笑话的。是你已经勇敢了吗?不是!是你已经学会忍耐了。
等一切过去的时候,我们将从容的微笑,或者沉默。不是故事的结局不够好,也不是我们对故事的要求过多,而是故事实在太假,而人生,却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