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掉眼泪我不知道,反正我只觉得渴。
然后有人不断地给我敷毛巾,给我喂水喝。
我又沉沉地睡过来。
再一次睁开眼睛,满目所及的是一片的暗沉,我的头还是很重,我坐起来,有点茫然地适应着这黑暗。
床头灯很快被拉开了,我看到了林至诚坐在床沿上,他的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
我习惯性地去拿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
看了看他,我问:“你没睡?”
林至诚的声音有点沙哑,他说:“担心,睡不着。”
他说完,很自然地伸手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转而去碰了碰他的,然后他说:“还是有点烧,我打去问问医生应该怎么办。”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却不觉得有什么,我反而觉得饿了,我挪动着完全坐起来很跳跃地问:“家里还有吃的吗?“
林至诚站起来,他急急地说:“有有有,我给你熬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