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不知道林至诚叨叨说了多久,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最后一点也没有,我抵着头痛支起来看了看,他双手抱住,睡着了。
他的眉头还是如同很多次那样,拧起来皱在一起,似乎他有太多的烦心事,似乎他看不到明媚的太阳。
我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也可能没有,想了想,最终给他拉了拉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去,拿上手机,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走出去,带上门,然后打开了大厅的电视机。
这个时候,大多数的频道已经没有节目,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一直按着遥控器,内心也如同这频道那么空荡,一点东西也没有。
直到八点,有个短信发了过来,我拿起来编辑了一条回复发过去,随即站起来准备整理一下,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