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到国道的某一个出口处,却因为有点晚了,等了快二十分钟才截到了一辆的士,我们湿漉漉的,林至诚挨着我坐下了之后,那个司机一看我们这样的阵势,很是勉强地说:“你们这样子,把我的车都给弄湿了。”
林至诚瞥了他一眼,他淡淡地报上地址,然后又是说:“我们站在这里二十分钟了都没车,我还带着女孩子,你最好不要拒载,而我也会给你加洗车的钱。”
出租车司机迟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与林至诚的目光对峙熬不住了还是怎么的,车很快飞驰起来。
在雨水笼罩着的外面,景色黑沉沉的斑驳成一团,我却执意拧着头看着,半响才问:“你怎么报的是我住的地方?”
林至诚将压在大腿上面的背包往这边的空间挪了挪,在触碰到我的时候又移了一些,他淡淡地说:“你淋湿了,总得先送你回去,不然会感冒。”
他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址,但是他却回答的模模糊糊。
弥漫在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还存在着,我没再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