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淡的语气,他说:“不需要你卖,我对睡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只喝酒,给你五千。”
没错,可劲的鄙视我吧,虽然我差不多是一杯倒,但到了山穷水尽负债累累的地步,别说让我喝死了给我五千,就算给我五百,我也会拼尽全力喝下去。
更何况,在这个短暂的四目相对里面,我很确定他对我一毛钱的兴趣和欲望都没有,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屑的轻视。
哪怕,他不屑我轻视我还要带我出来陪他喝酒,这一切显得莫名其妙又可疑,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只需要喝点酒就能来五千块这事,就跟财神不经意敲了门一样让人惊喜,我没资格左想右想还有被迫害妄想症地想他会不会灌醉我再对我意图不轨什么的。
更何况,他要真想怎么样,他根本不需要灌醉我,我压根不是他对手。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复杂心情,我随着他的示意走到了沙发上面,然后再按照他的指示,随手拿起其中一瓶看起来就挺高大上的酒,给茶几上面的两个杯子满上了。
眼看着杯子满了,他跟个大爷似的扫了我一眼,端起了一杯来,目光转到其他地方,似乎是很不经意地问:“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才带你出来的?”
这样问题,今晚一直在困惑着我,现在被他用这样装逼的语气问出来,我无法压制我内心的草泥马,它们隔着肚皮在我的内心里面早将这个装逼男践踏得死去活来了,但我的皮囊,却不得不带着干巴巴的笑容讨好这个奇奇怪怪的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