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之前那样,车就跟一条任性的鱼一样绝尘而去。
我看着越来越小的车影,刚才虚张出来的声势就跟被松开线的气球一样,慢慢地缩成小小的一团,我努力忍住不知道因为什么就要奔腾的眼泪,整了整衣服,朝着站台走去。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跟这个男人还是会见面。
而且,还是我主动凑上去的。
其实,回程的路上,我坐在公交车,内心的草泥马早林至诚拆皮剥骨了,我还发誓就算他后面给我送上他的膝盖,我也懒得正眼望他一下,似乎只有这样我的内心才能达到平衡。
这样想想也算是自我暗示自我安慰,我终于按耐下自己的内心,好好地跑回去睡了几个小时,然后回去夜总会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