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我隔着办公桌双手交叉在一起拧了几下,最后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上班。”
林至诚把手提电脑往旁边一推,弓起手指就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地敲了起来。
偌大的空间里面,空气里面似乎有点不太和谐的东西在发酵爆破,我的手终于分开,捏紧了起来,心里面的草泥马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各种奔腾,生怕林至诚是那种小气吧啦的男人。
我害怕,一方面是害怕又要失业。
而更重要的是,我怕想象幻灭的感觉。
哪怕我再不愿意承认都好,这个看似自以为是冷傲毒舌却还算善良的男人,他确实对我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没从夜总会离职之前,我跳舞的时候戴着面具不知道往下扫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没看到他,那种失落的滋味越堆越浓,无从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