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宇从中午就过来帮忙了,整得那个热心啊,好像跟他的婚礼似的。
我知道他在为我高兴的同事,内心可能也压抑着别样的痛苦,我本不该再过多的麻烦他,但是除了他,我信不过这里除了林至诚以及笑笑之外的任何人。
吴开宇很快上来了,大冬天的还一脸的汗,他问:“咋啦?我在下面正忙着呢,正在教那些礼仪队等下怎么放礼炮。”
我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掏出一片光碟递给他说:“开宇,我很难跟你说清楚为什么,但是请你等下务必保证等下婚礼播放的是我给你的这个光碟,可以吗?”
吴开宇也没多傻,他盯着我看了一阵,然后他言简意赅地说:“可以。”
他接了过去,拿在手上看了看,朝我扬了扬继续说:“这事放心交给我,我先下去忙了。”
我望着吴开宇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化妆室里面连着另外一个房间的门,突兀的被从那一头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杨桥冷如仙鹤的面孔映入眼帘。
我看不透她的表情,但是毫无疑问,她对我的敌意依然有增无减。
她就这样凌厉地扫了我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你应该庆幸你及时收住了手,不然你今天也不好过。”
我怔了怔,很快泰然自若地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