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浴室换了另外一条热毛巾过来,给他重新擦了一遍。
当我的手游弋到他的脖子时,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说,含糊醉语:“周沫,周沫。”
我扶了他一把,给他擦后背,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我身上,我的手有点够不着了,所以我拍了拍他说:“林至诚,往后一些。”
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才把他彻底弄得没那么酒气浓郁,我把他拖进卧室丢床上去,给他盖上了被子。
而我就坐在他的旁边,无心入眠,开着床头灯在翻看一本无聊至极的杂志。
翻了一两页,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丢下书看他。
在睡梦中的他,因为酒精的原因,脸微红,像是一个半红的苹果。他有好看的眼眉,曾经让我越看越心动呢。
我似乎得偿所愿,我真的嫁给了这个我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可是为什么那些美好的感觉仅仅维持了一天而已,接下来的这些那些的事情,却足以把美好的心情摧毁呢?
凌晨五点,他忽然伸手乱抓说:“渴。”
我应声跳下床,给他弄了一杯温水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坐起来一些,我递过去说:“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