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正题吧。我去了之后大家就让我赶紧点歌,莫名其妙的我又一次唱了莫文蔚的《爱》。唱完了我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听着别人的歌想着自己的事。D凑了过来,手里拿着嘉士伯在我面前的瓶子上碰了一下,然后把瓶子放到我的手里说“来,校友走一个。”我手里握着那个瓶子,在包房湖昏暗的灯光下D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仿佛那一点点光亮足以照亮我的心。看了看他的眼睛,仰头,瓶子里的液体少了大半。可能失恋过的人都有过那种体会吧,那时的酒已经不像平时那么难入口,那时的酒只是一种液体,能化作眼泪的液体,能洗刷烦恼的液体。我一直仰着头,不让我的液体滴落。D问我为什么回家的时候不找他一起走,我说前一阵失恋了心情不好什么都忘了,我是像游魂一样飘回家的。D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刚才唱歌的样子让人心疼。”我放下瓶子与他四目相对,“让谁心疼?是你吗?呵呵”自己都觉得那笑声是那么干涩,可能是那段时间眼泪流的太多的缘故吧。沉默,周围的人都在放声高唱的时候属于我俩的气场却静谧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