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问刘枚要不要也留把锁,刘枚说,什么都锁不住。然后漠然的走开了。高山多了句嘴:锁空气撒。
在回程的游船上,唐榕说,如果哪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记得回到这里来将你的锁打开。我直接将钥匙丢到千岛湖喂鱼了,唐榕生了好一阵闷气,之后她也把钥匙扔了。张寻要把钥匙交给钟倩保管,钟倩不收,张寻把钥匙扔进湖里说:就等哪天鱼游到岸上去给我们开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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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杭州还有半日空闲时间,老陈,我,高山,李学强在西湖边一茶馆搓了一下午麻将,张寻陪着钟倩,刘枚,唐榕逛街买衣服去了。高山其实也想陪着刘枚去,刘枚说要是他跟着就不去逛了。高山灰着脸,打牌的时候净点炮,下桌子的时候他说,老子都成炮灰了。
晚上,两地的业务员聚在川味馆把酒言欢,包厢里笑语欢腾。在两地同事酒量的较量中,高山第一个喝趴下了,然后是老陈,四面八方敬来的酒让他彻底荤了菜。李学强刚开始都喝牛奶,到后来才喝啤酒,最后喝白酒,并且越喝越勇,杭州的两个兄弟因此倒在他的酒杯之下。
张寻始终坚持滴酒不沾,他不想醉。我控制着局面,跟董乐较着劲喝。杭州还有两女同事,一个白白胖胖,另一个弱不禁风,每当有男同事敬她们喝酒,两人端起酒杯就干了,象喝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