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昨天做完手术了,很成功,我好高兴。师傅好象并不开心,是在心疼钱吗?应该不是,他和涛(冷酷到底的名字)不一样,涛有点自私,我要他陪我回趟家都不肯,而师傅,他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陪我去。我在师傅的眼睛里读到了忧伤,呵呵,他这样一个豁达的人也会伤感吗?”
狼的眼睛里只会有孤独,不会有伤感,她误会了。
“最近几天,涛对我特别殷勤,可是我并没感觉开心增加了多少。我常常会想起师傅板起的脸孔,手指夹着支香烟燃了半截也没抽一口,他盯着电脑和别人下棋,很多次都因为想太久超时判负了。我怎么才能让他开心起来呢?可我又不会讲笑话,真是笨啊……”
“昨天晚上真是惊险,我差点就在鲜花美酒中将自己给奉献了出去了,幸好我还有一点防范意识,也幸亏师傅及时出现。涛太令我失望了,我不会原谅他的,以前对他可能只是迷恋,并非是爱,一个只知道想方设法哄女人上床的男人还值得我爱吗?哎,师傅好象也是这样的人呀,或者男人都一个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