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大江终于领取了结婚证,他跟我说,从此后我不姓唐了,得改姓为江唐氏,他竟然敢用封建制度来压迫我!呵呵,我也得压迫他一回,那就是让他背我,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可我就是不下来……”
“一大清早,大江竟然掀开被单找有没有血迹,气的我肺都快炸了,要不是昨晚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我真要飞起一脚将他踢到床底下去。处女应该配处男,我亏大发了。我也纳了闷,为什么会没有血呢?真想注册个马甲到天涯发贴咨询一下,是不是处女初夜都会出血呀?”
她有没有发贴咨询这种愚蠢的问题,至今都还是个谜。后边是她大篇幅的看房日记,专业性很强,就不抄在这里了,继续跳着看。
“搬进新家之后,大江一直都很忙,我们的婚纱也不晓得啥时候去拍,预约时间都改三回了。昨天,我在给他洗衬衣的时候发现了一根女人的长头发,染过的,显然不是我的,难道他又钻花丛中去过了?我好害怕,但愿只是一阵风,将这根女人头发吹落在他身上的。”
这根头发是谁的,我就算登个寻发启示也未必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