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上盘旋着十万个为什么,莫非眼前这位36c的尤物,竟然是我老爹留下的失散多年的孽种?
gigi柔声问,小朱~告诉我好吗?
我咬咬牙说,朱口口。
gigi嗯了一声,似乎把我老爹的名字深深记在脑海里,然后她指挥到,前面红灯靠右,我就住那。
gigi住的地方是后海大道的口口花园,小polo在花园门口停下。我贼心不死,正在谋划要用什么借口来拿gigi的手机号码,岂料她主动开口,说,小朱,你手机是多少?
我心头大喜,完全顾不上扮矜持,马上报出了我的号码,并让她用手机拔了一次。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得到了gigi的联系方式,就为以后的推倒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我心里暗爽到内伤,兴奋得腿肚子打颤,脸上还装出一片淡定,下车来打开后盖,帮gigi拿那些疑似装尸块的塑胶袋。
这时候发生的事情证明,好心人总有好报,不猴急的人终有乳沟看。就在gigi俯身拿东西的时候,大嘴猴T恤的领口耷拉着,然后我平生第一次看见她白花花的乳沟。
我不由得眼前一亮,神清气爽,这是多么销魂的一刻,有诗为证:最是那一低头的乳沟,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深圳12月的夜晚,温度并没有凉到哪里去。我跟gigi互相道别,我笑说,下次见。她侧头微笑,模样娇俏可人,笑道,有机会的。
我的心就轻飘飘地向上,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