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文嘉想起妈妈跟她说过的话:“男人在婚后和婚前是判若两人的,结婚前他能藏起所有的脾气,可以对你千依百顺,婚后就不一样了,慢慢的就没那耐心让着你了,时间久了,还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末了总会补充一句:“你爸当年……”
文嘉对妈妈的这个理论嗤之以鼻,她总是反驳:“爸爸那是个案,不能以偏概全,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夫妻相处出了问题,两个人都要从自身找原因。”
文嘉不是没找自身的原因,非但如此,这两天她还仔细反省过,从东阳的角度来思考,他工作辛苦,在公司身心疲惫,回家来还得不到妻子的理解,被遣去睡沙发,确实是一件很心寒的事情;可是文嘉说服不了自己接受这样的生活,她不是那种传统的任劳任怨、忍气吞声的女性,她有自己的工作,有强烈的事业心和责任感,但是她从来不认为应该无限度的牺牲正常家庭生活来成全事业,在她看来,这是一种病态的生活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