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妈不明白,我不过是个公司的小职员,过着朝九晚五,吞食泡面,一个钢镚儿掰成两半花的日子,平时报喜不报忧不过是不想让父母二老担心,现在我妈她老人家居然给我出了这样一个难题。
在公司,我既不月薪过万,又无裙带关系,该死的宫胖子还时常给我“穿小鞋”,自保已是问题。
在小区,我只不过是个每月看着二房东嘴脸的群租户,和物业、和业委会、和开发商,八竿子打不着半毛钱的关系。
我到哪里去给他安排保安的位置?
到了小区门口,我塞钱给了司机,司机却收了方与的钱。我本想客气一下,但一看计价器上跳出的33元,我感到割肉的心疼,乖乖把钱又塞进了干瘪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