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地笑了。仅仅一句简单的情话,便如同一屋子的鲜花,可以装满我的世界。
挂下电话,大概我白天累的,浑身乏力,头脑有些昏沉,我很快睡下。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被渴醒,爬起来要找水喝的时候,我脚落地的那一瞬间,眼前发黑,我立即判断出来,我生病了。
我摸摸自己的头,滚烫滚烫,站立的时候竟然也站不稳,去翻找药的时候,才想起来,搬家的时候,我把那些没有吃完的药丢了,丢药的时候我还和方与郑重其事地说了一个道理:什么都可以带,就是药不能带,才能保证搬进新家的时候无病无灾。
这个时候,我只有想到方与。我换好衣服,去敲方与的门。方与应声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可能病了。
很快,方与穿好衣服出来,扶着我,摸我的额头,然后惊叫着告诉我,猴妮儿,你发烧了。
我喘着粗气说,笨蛋,我早就知道我发烧了。
方与把我扶回房间躺下,涮了一条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对我说,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米糊糊,问问她有没有退烧药和体温表。
方与说完之后出了房间去喊米糊糊,不一会儿米糊糊也进来了,她说,我也是搬来把药都丢了,还是赶紧小溪送去医院吧。
方与一听,赶紧点头说,对,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但是我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了。方与二话没说,直接把我背了起来。我说,方与,放我下来。
方与放我下来之后问我怎么了,我说,去医院不要带钱啊,把我的包拿着。
方与把我的包挂在他的身上,再一次背起了我。米糊糊也要跟着过去,方与说,糊糊你不用去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方与背着我下了楼,我趴在他的背上,倦怠的半闭着眼睛,勉强笑着说,方与,你会不会笑话我,你晚上问我会不会生病,我还和你吹大牛,说我不会生病,不像病怏怏的林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