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简不管怎么听都觉得这两个字从许涣清嘴里叫出来很奇怪。
许涣清的语调染上些许哀怨:“你都不看着我说话。”
文简闻言,无奈地看着他:“怎么了?”
许涣清是何等的厚脸皮,一本正经地索吻:“你刚才亲了许梵,我也要亲亲。”然后偏过头,“贴心”地把脸凑了过去方便文简亲他。
文简被他说的话惹得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么大的人了,和许梵较什么劲啊?”
许涣清不答话,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是在幼稚的单方面的和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更何况这个小孩儿还是他的傻儿子。
许涣清觉得很憋屈,或是因为文简疑是开玩笑疑是责备的话,或是因为文简只亲了许梵却没有亲他。接下来的时间里许涣清几乎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吃完饭去洗碗。
洗碗的那个人看着水池里的水渐渐蓄满,百无聊赖地在心里暗搓搓地计较着是文简亲自己的次数比较多还是亲许梵的次数多。
听到身后厨房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许涣清没有回身也能知道是文简拿了剩下的几块碗过来。
突然脸颊上感觉到一片温热和柔软。许涣清有些错愕地侧身去看面向他站在一旁的文简。她腼腆的笑着,每次她害羞的时候她都不敢看他,但是这次她没有,她和他彼此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