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家给储夫人举行了葬礼,当天很多人都去了,不管是可乐的朋友还是储维笑的朋友,亦或者是储家的那些“世交”。
亲属那里站着的是储诚和管家,储君没在,被佣人在房间里哄着,不知是不是有感应,以前几乎不哭的储宝宝。近来经常会突然地哭起来,一张小脸哭得通红,一联想到他这么小就没了妈妈,抱着他的女佣自己也跟着掉起眼泪。
特别是今天,储宝宝一直在哭,哄睡了还好,睡醒了又哭,大家没敢让他出席葬礼,强忍着悲伤的管家,只好多派些人在房间里看着宝宝,还叫了医生,就怕宝宝哭多了伤了小身体。
同样没出席的,还有一家之主储维笑。
自从那天清缴地下会馆回来后,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再没有出来过,还好他有一帮忠诚的下属,不然他搞自闭,储诚受重伤住院这段时间,还不知道储家要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管和平来了,被称为笑脸狐狸的他,这次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配着黑色的西装,给人特别沉郁的感觉。
“他人呢?”他问的管家。
管家知道他是问的先生,摇着头叹息:“先生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房门了,这样下去,只怕再健康的身体也撑不住。”
管和平看着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管家。安慰地拍拍管家的肩膀:“一会结束后,我去看看他吧。”
“诶,你们是朋友,你劝劝先生,让他,让他看开点吧。”崩了一整天的管家,说到这时,声音哽咽了下。
管和平轻声应了,心里却是没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