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她也知道,所以情之所起,只是因为无措和自怜。用那时的言语说,就是“受了打击”。
我想着老蒋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不在焉的面容,好似流浪的身影。我仿佛看到了这不靠谱的家伙此刻在某个角落里弹着吉他,对别的女孩说着对这世界的梦想、忧郁。
友琳坐在前排,依然把头埋在桌面上。
我心里交错着鄙视快意烦恼嫉妒等等情绪。
整整一个夏季,她和我都置身失恋,我们近在彼此,各自失各自的恋。我遏制自己,是怕心痛再次袭来。
有一天傍晚,我去研究生楼一个老乡那儿,参加一个小型的饭局。
这老乡是中文系的才子,却还喜欢烹调,能用电炉在宿舍里做出辣子鸡丁、蒜香小排等等小菜,所以时常约我吃饭。
我从校门口买了一串香蕉,拎了过去。一进门,没想到看见了老蒋。
我吃了一惊。他回来了?他怎么在这里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友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