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讲昨晚隔壁一对研究生夫妻住在这,墙壁不隔音,他们说话,还有禁用词语时发出的呻吟声都听得到,他捏着我的鼻子说:小丫丫,昨晚想我了吧?我缩在他怀里,笑。
我们起床,收拾一下,一起去他家吃早餐。他牵着我。他的脚大,穿着那种军钩,象船一样,他走路受过训练,步幅和步频都很准确,他说他每一步一定是75公分,我说你要缩小到5公分我才跟得上,我在他身边小跑着,不时要滑倒。他就伸手抱着我的腰,遇到被车压过的很光滑的路,他就抱着我,让我把腿笔直地伸到前面,他推着我走。或者他在前面用手拉着我,我蹲在地上滑。说他是狗拉爬梨,还会吆喝着架架,北方人赶牲畜的做法。
我想我应该怎么问他那些事。脑子里真是进行了无数次的思考。
我问他大嫂那里和他说什么了,他说没有,只说你很懂事。我说为什么你信任我。他:说我没别的选择,要么信任你,要么信任她,我问过大哥,大哥说看起来你也是被骗了。让我好好安慰你。
我原谅了大哥,其实应该由他原谅了我,因为是我误解了他。他从刘的角度考虑问题,也没有错。他是哥哥,没有人可以做到绝对正直,能完全客观公正。在得失面前,亲情往往是衡量的主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