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一年来,身心疲惫,和他的感情已经失去了信任和理解,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真爱还是习惯。他也许早就厌倦了,我怎么能要求他就是一个坚贞的男人,我怎么就认定他不会背叛我呢?我不明白的是,我们一直很禁用词语,在性方面,他为什么还不满足呢?是不是他自身的问题,也许他心里的征服欲,从来就没让他满足过,我只是他路上的一个路标,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也许他也已经不爱我了,只是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所以他不会因为怕伤害我而为我放弃什么。原因就是他已经不爱我了。
我乱想,边哭边想。被背叛的感情变成屈辱的泪水,不停地流着。他又近前来给我擦眼泪,我甩开他的手,无声地哭,不允许他靠近。他不耐烦起来,说,别哭了,不能把哭当事做,走去睡觉,什么事都没有,睡一觉就好了。我想他这是真的不珍惜我了,这样和我说话,明明是他不对,他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原来撒谎也可以做得理直气壮。
我不哭了,坐起来。冷冷地说:这样好不好,你把实话告诉我,算我求你,以后怎么样,我自己选择。他说你这个样子,吓唬我。我说我为什么吓唬你?你如果是男人,也算一回男子汉,干脆利索一点,发生的事该怎么样你就实说,我自己会怎么做自己清楚,你骗了我,我也不会信。我只给你这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说,我说实话,不管你怎么想,你一定要理智。我说好,我不会去死,死也不会死在你家,我老家还有父母要赡养呢。他说你太犟了,你不会理智,童下午打我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说要照顾妈妈,她说如果有时间想和我谈谈,有一些事要找我帮忙。我觉得和她无论如何也是恋人一场,不应该绝情是吧,你和城不也是一样吗?我说你别提我们,我们和你不一样,你讲你的事。他说好,我只讲我的事。
按刘的说法,童打电话给刘,刘的爸爸正好到医院来,他就和童在一家西餐厅里见了面,说她的丈夫并不爱她,她给他丈夫生了一个儿子,丈夫把孩子抱到老家去,让他家人抚养,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童也没去过他老家,她丈夫就是把她当成了生育机器,现在就是一个泄欲工具,其实她丈夫的性功能不强,就吃药,以前对她很好,房子还写的她的名字,现在她和她的丈夫也没什么话说,她丈夫又和公司一个新来的小业务员好了,她现在几天都看不到他,听说他给那个小业务员租了房子,估计离开她也是不久的事了。所以现在连泄欲机器的资格也被取消了。童说她现在才知道真正爱的人是刘,童说年纪小做错事,希望刘能原谅她,她也说见过我,知道我们感情很好,但觉得我们不合适,问她是否有机会。刘说当时我就回答她不能,因为我和你感情很好。童说那好,如果是那样就不打扰你们了。童说准备把房子卖了,用那些钱去开个服装店,自己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