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想起来,那个女同学是在一家药材公司工作,到这里出差,一个比较知性的女孩子,我想师兄可能对她有意思,总之言谈举止都颇有意味,受前些天蕾说我迟钝的鼓励,我不停地在二人的行动中搜索相关证据,春天了嘛,恋爱的季节。他们走在前面,我和羽走在后面,那时好象也没什么创意,一起去江边划船,然后在草地上铺上报纸打扑克。
羽一直陪在我身边,细心地为我拿各种东西,我倒觉得不好意思,关键是不能象以前心地坦然那样去接受一个普通异性朋友的照顾,又不能象真正的恋人那样理所当然,感觉很别扭,我又不敢表现出来。他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我接受了就证明有意思,拒绝了就证明没意思,可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意思。和他接触太少了。
他也有一点拘谨,我想,那些恋爱的双方开始的时候都有一点紧张,只是熟悉了以后才慢慢消失,其实开始比较紧张的阶段想起来也很有味道。
划船的时候,我们分开两个船,羽把船停在江心,我说我们换换吧,我划一会。换位置的时候,羽拉了我的手,抬头看看,他居然脸红起来,我也很不好意思,借故看师兄他们,把这一幕遮掩过去了。
我记得羽那天说话很轻柔,男人的温柔总是显得特别地多情。我不知道男人眼中的女人是否也如此,记得有一次和几个男生说话,他们眼中女孩最美的特性也是温柔,我说那我算完了,一个小男人婆呢,他们说还好,爽朗的女孩,只对自己爱人温柔,这样的女孩可以娶,那种对每个男人都温柔的,适合做大众情人,不敢收回家做老婆。我说算了吧,你们纯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们说实际上葡萄也只有那么好吃,酸不酸也无所谓,大不了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