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我。从他时时关照我的眼神以及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能得到他的回应中,完全看得出来。
战友结婚的前夜,大家去吃宵夜。就是烧烤,一群年轻男人,带着两个女孩。那个女孩是另一个战友的女朋友。是一个文静秀气的女孩子,很瘦,看上去不到八十斤,平时他们也说我瘦,但让她一比,看上去健康多了。他们刚从外地赶来,住在宾馆里。
刘点菜的时候专门找我喜欢吃的,然后回来兴高采烈地给我报菜名。我瞪他一眼,对大家说:真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就你妹妹一个人吃?难怪大家不待见你。大家大笑,说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暖了心了。我嘿嘿地笑:其实我心里得意着呢,你们没想到吧。他们大呼上当,这一对夫妇太厉害,不好交。
那个女孩子的文静更衬托出我的开朗。我晚上很少吃东西,只忙来忙去地给大家布菜,换盘子,招呼服务生加茶倒酒,亲自操刀给大家烤肉。那些男人说不用你,你坐下,我说还是我来,这是女人干的活,你们喝酒吧。
我知道自己并不张扬,但我愿意为他们做点事。能被朋友们接受是我的快乐。刘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用手搂着我的腰,轻轻地用手指按压。指尖传递过来的感觉让我很兴奋。偶尔他会上下抚摸,腰部有一点麻麻的感觉,我轻轻地扭动一下腰,表示我收到了他的。大家都喝了一点酒。我也喝了一点啤酒。那个文静的女孩只吃了一点点,让战友们集体担心她没有吃饱而且会营养不良。
晚上刘送我回去。酒精的兴奋起了作用。刘不停在吻我。他的吻让人迷恋。在研究生楼下。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妹妹,妹妹,和我走吧,回家好不好?我也处在晕眩的状态,只是顺口说:不好。刘又说:你说鹏和她女朋友是住一起吧。我说大概。他说:你说他那么壮,他女朋友那么瘦,能受得了吗?我说我不知道啊。他说妹妹你能受得了我吗?我说你胡说呀,打他,他抢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嘴里用舌尖舔我的指尖,麻酥酥的感觉传递过来,让我全身痉挛。
他抬头看我的房间,说怎么没亮灯?师姐不在?我说她回家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清楚地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说你们楼里让外人住吗?我说不许呀。他说骗人,研究生楼不管。研究生不是允许结婚吗?我说我也是借住,让人赶出去多不好。他说不会的。我说会的。他说不会的妹妹,我抱着你,不动你好不好?我说我不信。他说我发誓好不好?我说不许发誓。你要是能进来你就进来,怕守门的老伯伯不让。
守门的老伯早就和我熟了,再说这个楼里一起住的人多了,他根本不管。他顺利地跟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