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的我,对于感情,一直是处于游戏的状态,只不过我没有找到游戏的感觉,有很多人游戏感情,会找很多人,会换很多下家,而我只有一个安琪。
而安琪透露给我说,其实这段时间她也试过别的男人,只不过不太习惯,不愿意经常试。
她偶尔会去夜店,在夜店里,以她的姿色还是有机会泡到男人的。
只不过我不清楚的是她是怎么平衡了自己放荡不羁的生活和平时的学习的,据说她居然还保持着每个学期拿三等奖学金的记录,我想除了她跟老师关系好或者稍稍做了点儿弊,我想不出别的可能性来。
周末的那天晚上,安琪跟我说不想呆在学校附近了,她说这一片说不定就会有认识她的人,而她不希望那些人看到太多,虽然她爱玩。
但是还是不希望被经常看见,被指指点点。
其实谁都一样,任何人都多多少少会有些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心理,任何人都可能有。
我实在不知道带她去哪里好,想来想去还是带去了酒吧街上,但是我没有傻不拉几把她带去陈思诗的公寓,倒不是我不捧场老朋友,是我确实有所顾忌,我总觉得陈思诗看见我和我的炮友也不太好似的。
在酒吧里头,安琪少不了要喝酒的,当晚光喝酒她就花了三百多块,我一直强调自己没那么多钱,但安琪对我说:“拜托,你既然要跟我玩,总要有点破费吧,大不了下次我请你。”
我有些无奈。
安琪和我一直玩到十二点多才上楼。
上楼之后,犹豫喝了酒,我有点担心这家伙直接一头栽在浴室里,浴室只好带她去浴室洗澡。
我当时觉得今晚我可能要“jian尸”,因为安琪当时基本上已经没力气了,她的酒量可比陈思诗差远了,可又偏偏喝的比陈思诗那天喝的还多。
敢情这一个个心情都抑郁,就我觉得还好还算轻松么?
安琪自己脱了衣服,还是有点站不稳,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说:“要不别洗了。”
她说:“不行,不洗澡,脏啊,我本来就那么脏了,再不洗澡,那就该臭了。”
我有些无奈,从房间里拿了张不凳子来搬进去,让她坐下再脱裤子,她在我面前脱光了之后就坐在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好像早就睡着了似的,我说:“你这么想睡了还洗什么澡?”
安琪说:“你……你嫌我脏,我自己洗就好。”
但她手脚却不动,还是那么有些呆呆的坐着。当时我还穿着衣服,不敢开热水器,怕洒了一身的水,安琪坐在我面前,浑身.,一切都在我眼前,可是,我却发现,我已经没有多大反应了,或许这身体,真的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熟悉的身体了,甚至比梁曦的身体还要熟悉很多很多。
我没办法,自己把一哭也脱光了挂在外头,上一次,我是和梁曦一起洗澡,她还有些羞涩,而这个时候喝醉了的安琪却转过脸来,幽幽的醉笑着说:“你今晚是怎么啦,是我的身体不够吸引力了还是阳痿啊,这种尺度了你下半身一点反应都没。”
我说:“我又不是处男,看看就能其反应么?”
说完,我打开了花洒,说:“你要不要洗头。”
她说:“要……每次我洗澡,是每个地方都会洗干净的,否则真的就臭了。”
她说一句这样的话,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但我没回答她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是我也是,所以我没必要回答什么,我们不过就是两个人渣在月抛而已,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很认真的站在她身后,帮她洗了头。
之后,我开始帮她洗身体,我洗的时候,这家伙居然相当敏感,我摸到她胸部,触到她的尖峰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低低的呻吟来。
我说:“不会吧……这么快。”
她说:“有点感觉……”
我说:“你是酒精作祟吧?”说完手转到她腹部,说,“你不行了啊你,你身上开始有赘肉了。”
安琪说:“混蛋,别说这个,我会减肥的……”我捏了捏她的肚皮,她确实比之前胖了一点点,或者说,丰满了一点点。
但她依然很好看,很漂亮,她绝对依然是个美女,而且,她胸脯依然坚挺,依然足以让许多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她一直都没有站起来,我硬着头皮帮她洗过了脚和小腿。
她忽然说:“你知道吗?第一个。”
我说:“什么第一个啊?”
安琪说:“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帮我洗澡的人。”
我说:“是么,挺好的,我就是犯贱呗……”
安琪说:“是啊,没见过比你更贱的男人了,也没见过比我更贱的女人……”
我说:“得了吧你,你不是贱,你是骚。”说完我手放在她大腿上。
我说:“差不多了吧,我该洗澡了,你出去。”
她说:“我说了,所有地方都要洗干净的。”
我撇了撇嘴,说:“你别那么贪,一会儿不还要……”
安琪好像听不见我的话,自顾自的慢慢张开双腿,把她花园的那一切呈现在我眼前。
她说:“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来。”
我说:“我还没洗呢,而且套子在外头。”
我当时蹲在她面前,她忽然伸手按住我的头----我知道安琪一直以来在性方面有一些很特殊的地方,她很难满足,而且有时候在.的过程中会多多少少表现出一些变态的地方来,她按住我的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她这个人,即便是在性上面,也有一些强烈的掌控.,这和她性格相符,她非常喜欢掌控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同时又喜欢把性当成一种发泄。
回想起来,我大概分析的出来,那段时间安琪虽然看似在游戏人生,其实压抑的很,或许她也有很多地方过的不顺,又或许,前段时间那“最后一次”失恋的确对她打击很大,只是她并没有刻意表现在言语上,而直接转化为了行动而已。
总而言之,她在找一种心理平衡,从我这里找这种平衡,她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想证明有人还甘愿当她是“女神”----大抵是这样。
当时,安琪直接拉着我的头,往她的两腿中间凑过去。
我赶紧躲闪,她稍稍用了用力,但毕竟喝醉了,而且本来有事女孩子,没有什么力气,最后还是让我给躲开了,我大声说:“你干嘛。”
她说:“帮我,我要。”
我说:“闹什么,别闹……”我帮梁曦做过这件事,但对她,我有些抵触。
我想安抚一下她,伸手帮她清洗,她依旧低低的呻吟,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本来想把让她出去,她却又说:“帮我……”
我说:“别闹好么,外头等着,反正是出来玩。”
她忽然看似有些愤怒的看着我,说:“凭什么呢?”
我说:“什么?”
她说:“凭什么呢?凭什么女人就要帮男人又吹又舔,男人就不可以帮女人……”
我说:“不是不可以,是我不喜欢。”
安琪说:“公平吗,每一次我都会那么做……哦,是,你嫌我脏,你又有多干净,梁曦又有多干净?”
我说:“你扯什么淡,扯这么远。”
安琪说:“我扯?男人和女人根本不对等,你们有多少个女朋友都可以,有多少次过去大家都可以忽略不计可以原谅,可是女人,只要没有了那层膜,身份就变得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