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了一阵子,说:“你不是有反应吗?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本来想挪开安琪的手,但我身体却跟我小弟弟一样硬在那里,直挺挺的坐着,大家试过身体bo起么?那种感觉真诡异……
好吧,其实我是又一次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说:“你别这样,我认识的安琪真的不是这样的。”
安琪说:“你又来了,你可以不要用那么多条条框框限制自己么?你就不会看开点,我都看开了,你难道还看不开?”
的手慢慢移到我胸前,手指在我胸前画圆,我只感觉一阵阵的酥麻,我不知道这也是心理作用,还是她真的很会挑逗男人。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是啊,我还在纠结什么,她本来就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有的时候人会被自己的思维定式限制死,我就属于这种情况。
但在这个时候,我闻到安琪身上一阵阵酒气,看着她泛红的脸和有些迷离的眼神,我忽然觉得,我根本没必要再当她是什么女神了。
女神的魅力在于一种未知,就是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女人的清纯本来就是一种特殊的保护色,会让男人产生怜爱,而不忍伤害。但当保护色褪去的时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的确曾经想要呵护她,但我也是个男人,这种情况下,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是很难把持住的。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是你让你来的。”
安琪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吻了过来,这一回她咬住了我的嘴唇,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一种什么情趣,但但是她咬得真有点疼。之后,她把舌头伸了过来。
我还畏畏缩缩的,就算过了心理这道坎,但我终归是个生手,不如安琪那么老练。
我慢慢的平躺下去,安琪在上面,一副要做个乘骑位的样子,自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文胸。
她又看是吻我,抓住我的两只手,勾到她背后,说:“来,我教你解,免得你以后什么都不懂……”
我感觉我手指都还是僵硬的。
我在她的“指导”下终于解开了文胸,而她自己脱了肩带,文胸脱落,她.着上半身看着我,说:“好看么?”
我说:“好……好看……”
她说:“好看,还不是被人当玩具一样,玩了就丢。”
我感觉心一沉。
她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她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觉得我这种人值得你这样对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猜到她八成是被抛弃了。
这些年我也看过不少黑木耳和备胎千斤顶的故事了,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我知道这是备胎转正的机会。
可我总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自尊心在作怪,一方面,天知道我多想转正啊。另一方面,我却觉得我在玩用那.男用过的二手货。我不知道一个二手货女神该不该要。
如果她是跟其他人,那还好一点。
可她偏偏跟的是那个.陈潇。
我想我以后每一次接吻,恐怕都会幻想自己在间接持陈潇的xx。
而这个时候,安琪忽然骑在我身上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我那么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对我好?”
我说:“你怎么对不起我了,你哪有对不起我?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勉强。”
安琪哭得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对不起你,你家的位置,是我告诉陈潇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
其实我本来就应该知道的。
安琪依然一边模拟乘骑位一边抹眼泪,说:“他要跟我分手,我不愿意,他说告诉他你家在哪里他就原谅我,所以……所以我就说了……”
我冷笑一声,说:“可他还是把你抛弃了。”
安琪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说:“那晚上太冲动,我觉得对不起他。”
“所以你做了什么?”我有点激动,我敏感爱联想,我仿佛已经猜到了可能发生了什么。
安琪说:“他找了你之后,被你打了,我觉得对不起他,他却不相信我,他要检查我是不是处女……”
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但陈潇显然无耻得已经让人没话好说了。
我说:“那你真给他看了?”
安琪说:“他也不是没看过,我觉得对不起他,就没拒绝他。”
安琪又说:“他看了很久,弄得我有点疼,但却说根本没看出什么来,又提出要我给他……”
“那你给了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对这个问题这么急切,这么关心。
我半个身子都坐了起来。
但安琪居然开始低头哭了,我仿佛知道了答案。
我说:“你傻吗,你不是说你要留着最后的资本吗?”
后来我明白一个道理,女人----甚至但凡是个人----一旦动了真感情就会变得很蠢,很无药可救。安琪一直想着耍心机给自己留后路,但最后还是被感情打败了。
她忽然扑在我怀里,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他,我觉得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对不起他!”
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特别的痛苦和莫名的怒火,一把把安琪推开,说:“你tm就是犯贱,你既然那么喜欢他你在我面前脱什么衣服!”
安琪只是哭,人都是复杂的动物,有些事情本来就不可以理解,一个冲动的人做出来的事,有时候和零智商、神经病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这就是为什么总有人说不要在兴奋或愤怒的时候做决定一样。
我说:“你给了他,那怎么样呢?你觉得你给了他就万事大吉了!他还不是甩了你,他就是在玩你啊!”
安琪捂着耳朵,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看见她哭,我又有些心软了,我走过去,抱住了她,她扑倒在我怀里继续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慢慢抬起头来,说:“现在,就只有你对我好了。”
我说:“别这么说,只不过那个人渣对你不好而已。”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他对我不好,今晚,你对我好,好不好?”安琪泪眼朦胧,这个时候眼神又迷离了。
她自己平躺在榻榻米上,说:“来吧,我都给你。”
我说:“你这又是在报复他么?”
“你可以别提他么?”安琪说。
可能对于有的人来说,有的事做出来就应该不问理由,我也脱了自己的外衣,原始的兽性让我手忙脚乱的蹬掉了牛仔裤。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处男第一次都是猴急猴急的,总之当时的我是,大概每个男人都容易精虫上脑,一旦精虫往脑袋上窜,什么理智尊严同情都会在一瞬间被精虫挤出大脑的反射区。
我双手放在安琪的臀部,我虽然不会解文胸,但总不至于不会脱内裤。我慢慢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只是抗拒了一下,就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那么平躺着,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那个最重要的部位的时候,我居然更加紧张起来。
我居然呆了,就那么呆在那儿,看着她并拢的双腿,还有并不很密的森林。
“你干嘛,发什么呆,好冷啊!”安琪忽然半坐起来,说。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去给你拿床被子盖上。”
安琪的表情明显是无奈到了家,说:“你过来啊,拿什么被子,你呆在那儿看很舒服么?”
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某人的女神喝醉了,他把他女神送去宾馆,然后对他女神做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他扒光了他的女神,然后对着他的女神撸了三次……
我忽然觉得,那个人跟我是兄弟。
我怯怯的爬到安琪身边,把手放在她胸前,抓着她一边胸脯。
我心里居然在想:原来女人的胸是这个手感,我揉了一会儿,脑袋里全是我看过的小电影的情节,于是我开始把嘴凑上去……
带一次做这种事的紧张和兴奋激动是无法形容的,也是印象深刻的,但我吸了好一会儿,安琪非但没发出应该有的声音来,反而忽然不耐烦的开口说:“你到底会不会啊,你是不是小时候吃奶粉长大的?”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有点茫然的看着她。
她又说:“你妈妈是不是没给够你奶吃啊,我又不是你妈!”
这无疑对我来说是世上最痛的领悟,日本小电影都是骗人的,片子里那些女人明明好像碰一下手指就要.似的,可安琪这样子简直像是一座冰山。
各位,当你赤身.贴在冰山上面,你是什么感觉?
我被安琪给冻伤了,呆呆的正在那里。
安琪扁了扁嘴,说:“算了!”说完翻过身,又到了我上面,他开始摸我的胸膛,亲吻我的身体,我居然又开始颤抖起来,一瞬间我tm觉得自己才是女人,安琪更像是个老嫖客……
她的嘴唇又一次贴上来亲吻我,我摸索着到了她胸前,轻轻的捏,接着又慢慢到她背上,抱住她。有些东西是本能,我的确不会,但到了这会儿,摸索着也摸索出点儿门道来了。
这时候我觉得她好像又了点反应,好像呼吸急促了一些。
据说很多男人都会在这个时候犯错误,女人总希望多温存一会儿,而猴急的广大处男同胞们早就想甩掉那可恶的处男头衔了。而我,也是一样。就在她渐渐进入状态的时候,我抱着她翻了个身,压在她上面,我开始视图进去。
当时的我不懂要扶一下,我就不停的在她身上蹭,蹭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她又皱着眉说:“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