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骂,我估计如果我心理素质差一点,现在已经阳痿了。但我还算镇定。虽然我不机智,但我还能镇定下来。
我又开始吻她,她忽然把我一推,我以为她要发脾气,没想到的是,当我翻身坐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却爬了起来,朝我爬过来。
我没看过几部口味太重的小电影,所以我不知道暴力在.中也是一种情趣。
而安琪呢?她是发泄,她明显在纵容自己对陈潇那个.的怒火不断蔓延,然后烧到我身上来。
这个时候她忽然扑上来含住我。我当时的表情肯定相当复杂。那种屈辱负罪却又快乐的表情,我相信演员都演不出来,现在的我也只能在回想中去模拟。
第一次悲哀在于不懂控制兴奋的蔓延。无论在爱情里还是在床上,都容易过早的缴械投降。
而安琪在三国时期的话,绝对会是一名很好的说客,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比孔明先生更能满足群儒的需求。
就在我大脑突然短路的瞬间,我忽然听见安琪的嘴里发出咕嘟咕嘟几声闷响,接着她抬起头,捂着嘴,在一边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出来。
她擦干净嘴之后,转过脸看着我,说:“你感觉怎么样?还是说你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就结束了?”
污辱!莫大的耻辱!
这个世界上,只有刘翔和博尔特这样的男人才会希望自己更快。而我辈.丝绝对不希望自己是闪电侠!
我只记得当时的我简直可以用无地自容来形容。
但安琪却轻描淡写的说:“没关系,处男都这样。”
敢情她经历过不少处男么?
接着,安琪又说:“他一直说我口技很好,你觉得呢?”
我知道这个他是谁,但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不是醉话,可无论是不是,这都证明她依然在怀念。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安琪好像没打算让我回答,再一次含住我半硬不软的玩意儿,准备来第二次。
第一次有缴械太早的悲哀,但第一次也有值得肯定的地方,那就是第一次们往往百折不挠,这个时候,我也很快的斗志昂扬了起来。
第二次,当我恢复之后,她笑着说:“你是不是该从哪里进去都不知道啊?”
我没说话,这也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安琪再一次骑在我身上,一手扶住了我的那话儿。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说不清哪里不对,我只知道,我很快就体验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
安琪一上一下,闭着眼,我也终于告别了跟了我二十几年的处男身。
永远不要相信打飞机可以代替真做,绝对没有可能。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比较久,安琪的叫声越来越大,让我觉得我根本不是在做,而是在杀人。
我深知这不是因为我厉害,而是她在拼命发泄!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时候我想开口问,但她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很快,我又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累了,停了下来,但我还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我脑子稍微清醒了点,刚要再次开口,她忽然一边喘息一边:“我不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话太多的人!”
除了继续,我没有别的办法。都说分心是让自己持久一些的最好办法,我心里本来就有疑虑,没想到这居然让我坚持了很长时间。
事后,安琪自己去卫生间洗澡,而我依然.地坐在榻榻米上。不论男女,其实.后都有短暂的失落期,而这一刻,想到安琪的种种,我的失落被无限放大了。
我甚至有点想哭,但那时候的我深知哭是懦夫的行为。
安琪出来之后,已经十二点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大堆护肤品坐在我旁边擦,一边说:“你还不错。”
我说:“什么还不错,你说哪个方面还不错?”
她说:“作为第一次的,你挺好的。”
我知道她的意思了,心里却一阵不舒服,这一刻我终于问她:“你怎么觉得我不错,你拿我别的处做过比较吗?”
安琪这时候突然瞪着我,说:“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立刻怂了,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安琪毫不客气,说:“玩笑首先要搞笑,你的这句话笑点在哪?”
之后,安琪钻回了被子里头,我也只好自己去洗澡。
进入封闭的浴室,我终于忍不住了,水冲在脸上,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脸上有没有眼泪,我知道我难过的快要爆炸似的。
等我洗澡完出来,安琪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里就一张榻榻米,我没有地方可睡,但我想,做都做到这一步了,睡一起也没什么了吧。
我钻进了安琪的被窝,被子不够大,我只好翻身抱住她,谁知道这时候她醒了,忽然说:“你别碰我!”
我吃惊的说:“怎么了?”
安琪说:“他就爱抱着我睡,你这样我会想起他来,你别抱着我。”
我心里又一沉。
其实这个时候,我非常想问安琪,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第一次的人容易误解的事情很多,比如天真的以为上过床就是确定了恋爱关系。
但我问不出口,估计当时问了也没有答案。
我只能逼自己努力睡着,但安琪半夜睡觉总是卷走我的被子,我被冷醒好几次。
我是凌晨五六点才慢慢睡着的,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安琪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安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安琪说: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喝醉了。你不说出去对你也有好处。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
都说女人善变,我只是没想到会变的这么快。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那么在意什么贞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现代人的新思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心情就像是失恋或者被人玩了以后抛弃掉一样低落。
我觉得自己贱的不能再贱了,但却走不出来。
然而,不过今天之后,安琪忽然又找到我,跟我说:“你可以陪我去医院吗?我不舒服。”
我问:“哪里不舒服。”
安琪说:“我觉得我可能怀孕了。”
我当时直接傻了,我说:“怀孕了,怎么会怀孕呢?”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难道我一发命中了,但很快我理性的认识到这是不可能的,这才几天而已……
我是够.丝,但我不至于傻,我知道我这是准备要当接盘侠的节奏了。只是我还没搞清楚安琪这是在做什么,背后又有什么事。
我问自己,难道这女人心机就这么重?
知道安琪可能怀孕的那天晚上,我又出去喝酒了。
一个人喝酒实在太寂寞了,于是我准备打电话叫人陪我。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舍友,但又想到那次他们不道义的行为,最后还是算了。
最后我选择了碰碰运气,群发短信给在本市的所有还能联系上的初中高中同学。
那时候的我也是寂寞到家矛盾到家了才会做这种选择,我短信群发出去,基本上石沉大海。
最后,却有一个人回复了我,而且这个人让我有点惊喜。
回我信息的居然是我高中复读班的班花。
名字就不透露了,这个什么原因大家一会儿就会知道。
不过,当看见她信息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激动和鸡动。
班花的回复是:真难得你还记得我啊老同学,还在本市啊?这么寂寞呀?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男人一旦摆脱的处男身思想就会发生变化,这个时候善于联想的我居然想到了很多。
要是以前,我会单方面觉得这样yy别的女人是对不起安琪。
但现在我只觉得她更对不起我。
我赶紧回复:是啊,你在哪里啊?我请你吃饭啊!
我只是试探着问,她却说:几年都没见过我,现在忽然找我,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我赶紧回复:我哪能有什么企图,正好很久没见了,见见面呗。
她这几年我跟她的确没见过,复读的时候倒是同桌,经常因为上课聊天太多被骂。
大学四年也就零零星星的短信qq联系而已。
但我们聊了几句,她居然挺爽快。
我当时身上没几个钱,被厂里炒鱿鱼那会儿,老板还好人,给我结了一部分工资。
但这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精虫上脑还是太寂寞了,直接让班花定地点,我请客。
她点了个地点,让我过去等她,我想都没想就结帐走人了。
当时我口袋里有七百多块,不用交房租了,这钱够我吃饭吃到论文答辩。
但我这个时候却做出了最不明智的选择,就是把它拿去挥霍。
我在市中心附近见到了班花,不得不说她还是那么漂亮,而且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而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挫了。
她见到我的时候,神情没什么异样,而且特别大方,还是和当年一样跟我谈话。
这让我自信了很多。
而且我居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尊重的感觉。
她跟我来到本市的所谓酒吧街。
从我高二那年开始,本市兴建旅游城市,这条街也开始兴起了。
一路上人很多,很热闹,但她一间店都不进,最后但我去了一间安安静静的小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