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之后,老段开始后悔自己竟然把麻烦引入到家里来了。
那个晚上之后,施燕子的手脚更麻利了,一件工商执法制服每天一熨,熨得平整得几乎可以在上面溜冰了。施燕子甚至还开始在小区里挽着老段的手大声说,老公,回家看电视吧。
这让老段更害怕了。事情需要一个了断了,否则大火就要烧到房梁上了。
勾打工妹的不好之处就在这点,粘乎乎的,不象刘夏夏一类的白领或见识多点的女人,丢,男人不愿意,那就拉倒,谁也不吃亏。而打工妹则没那么爽快,她们渐渐地把感情投入进去了,一开始警惕然后是被动再然后是主动,再再然后就是你别想千举妄动。
她们不懂得在都市中的男女游戏规则:动什么不能动感情。
老段先把话说得很明朗:我不可能跟你结婚。我跟任何人都不结婚。你可以继续住一段时间。你最后必须搬走。
老段采取的措施就是,不回家去泡吧,到家后不碰你,开口就问“今天出去找工作没有啊”。
施燕子最后还是伤心地离开了万里无云花园小区。老段开车把施燕子送到她老乡的出租屋里、拿出3000元说,再去万里奔腾酒吧看看还要不要服务员吧,以后我们还是天天晚上在一起。
手里拿着3000元的施燕子心里稍微好受点。毕竟这需要卖三个月的啤酒,需要90个夜晚熬在吵得要命的酒吧里。
老段重新回到家里。大房子有显得空旷起来,一个女人的气息消失了,突然自己又有了想念施燕子的念头。可等老段再拨施燕子的电话的时候,对方早已停机了。
老段以为这段故事就此打上句号。老段以为施燕子这个女人就此消失。
那只是以为。事情过去3个月之后,2001年10月15日,故事一波三折,施燕子再次出现在老段的面前。
施燕子在电话里说,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