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两相僵持地对峙了大概五分钟,显叔过来了,他凶巴巴地瞪了余明辉一把,又站到我面前来,他微微弓了弓身体,沉声安慰我说:“四四啊,别急,都是最好的医生,小灰灰没事,没大碍,你别着急。”
我将自己的手曲成一团,放到嘴里面咬住,我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在麻木中倒下去,就像是一团再也泼不上墙的烂泥那般倒下去。
就在这时,余明辉的手机响了。
他也爱用陈奕迅的歌作为铃声,那首《红玫瑰》,那要多残酷有多残酷的歌词,在我的耳边冲撞着。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孔,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烂熟透红,空洞了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