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余明辉一眼,只见他的脸上满是严峻堆砌,他的眉头全数蹙在一起,听得很是认真。
手指不自觉地曲了起来捏成一团,我自嘲地笑笑,继续说:“那时候遂溪的文化广场多荒凉啊,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一个活人也没见着。我那时候只会觉得很浪漫,却不会觉得这很危险。在那一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凌晨,在那些璀璨烟花的照耀下,丁展波凑过来想要亲吻我,我想着初吻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虚此行,于是我闭上了眼睛。我不过是闭上眼睛十几秒而已,睁开眼睛就全是噩梦了。我到现在都弄不清楚,为什么那么晚了,还有那么几个男人喝多了跑来闹我,他们不断地拽我的手,摸我,拖着我走。而那个说了很爱我要娶我的男人,他就在那里夜晚落荒而逃,把我丢在原地,把我丢给几个醉醺醺得毫无人性不讲道理的男人。我被几个人抬着走,他们喝多了把我摔下来几次,可是我扭了脚,我根本跑不了。他们把我抬到了运河旁边一个废置的烂尾楼里面,我尖叫惨叫,甚至磕头求饶,却换来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