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哭不出来,在我脑海里面,逶迤涌动出来的是那一年那一晚所有黑暗的记忆,那些缭绕着的画面,太脏了。那些缠绕在记忆中撕心裂肺的轰哭像水波一样层层而来,将我那些不想惹是生非的小小理智全部淹没殆尽。
我一个反身过来,抬手就直接给拽着我的人甩了一巴掌,暴怒地吼:“人渣,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小姐!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瞎了,我不是小姐!”
拽着我的人被我暴怒和那一巴掌给弄懵了,他很快松开了我的胳膊。
然而,这个小小的松绑短暂得跟流星一现似的。
很快,跟在后面的杨雄上前一把,他示意了一下,我就被那两只大火鸡给一左一右钳制住了。
杨雄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他的手掌很快冲着我的脸摔过来,他的手劲大得惊人,我的脸火辣辣的痛,有那么几秒觉得眼前不断地冒着小星星。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他的巴掌又摔过来,这一下我的眼前不单单是冒星星了,我的耳膜被震得嗡嗡响,脑袋里面好像有人在打鼓,轰隆隆的作响。
将手掌停留在我的脸上,杨雄冷笑了一声说:“是你不仅耳聋,还眼瞎。是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连我的人你都敢打?我要上你,你拒绝一次我当你矜持,你拒绝第二次就是挑战我的耐心。你不是小姐?我说你是小姐你最好就是小姐!跟我摆谱之前,也先问问自己几斤几两,不然说不定你哪天暴死在外,没人敢帮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