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炎说完,他又冲胡大涛说:“你把曹小姐请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
等到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萧炎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他简简单单地说:“我叫萧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余明辉是在海岛上被蛇咬了。我想知道,是谁把你们从海岛送到码头的?你最好一字不漏给我说真话,不然我可能会用其他方式让你开口。”
生怕会惹恼这个看似无害,实质隐藏极深的男人,我拧着手靠着石柱,小心翼翼地说:“出事时,余先生让我打给你。但是他的手机掉在灌木丛那边了,余先生执意要等到天亮再找救援。但我不确定那条到底是什么蛇,毒性怎么样,所以我擅自开了快艇,把余先生…。”
我的话还没说完,萧炎作了一个让我停止说话的姿势,他打断我说:“哦,你可以走了。”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话,萧炎已经冷冷地说:“如果你不想有什么祸事发生在自己的头上,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萧炎的眼睛里面汹涌着的煞气,我的心一个哆嗦,却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紧张说:“萧先生,我想留在这里,等余先生醒过来了再走。”
萧炎冷笑了一声:“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余明辉不是你这种层次的女人能惦记的。如果你不想我找十个八个男人来招呼你,你还是识趣滚蛋的好!”
从医院里面出来,雨越发的瓢泼,我甚至连伸手遮挡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在雨中默默地走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灵魂飘荡着的我拽回现实。
我条件反射地往侧边闪了闪,那台给我按喇叭的车在我旁边停了下来,车窗也摇了下来。
陈道伟的脸随即出现在我面前。
他带着夸张得让人无法动容的笑容说:“哟呵,这个大美女不是余明辉的新欢吗?大名鼎鼎的辉哥身边的女人,出个门都没有劳斯莱斯兰博基尼玛莎拉蒂之类的接送嘛,怎么要沦落街头淋雨了?”
我实在没有心情跟这种傻逼瞎扯淡,而我这种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浮游,又无法按照自己的性子把这种傻逼骂个狗血淋头。
我感觉我以后要不唱歌了,我去跑龙套也能挣碗饭,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演。我还能挤出一个笑容,淡淡地说:“陈先生你太有幽默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