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像一枚怂兮兮而又特别没礼貌的包子一样背对着余明辉说:“嗯,很巧。我挺累,先回去了。”
说完,我拔腿就要跑,但是余明辉已经走快两步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脸上那个狼狈的五指印,我侧了侧脸,妄图用头发盖住那块红肿。
然而,在他面前我真是一个憋足而漏洞百出的演员,我费尽心机的藏匿,在几秒之内,已经全数败露。
余明辉的眉头皱起来,他自自然然地伸手过来撩起我披下来的头发,他的声音突兀地冷下去问:“谁打了你?”
哪怕他的语气再冷,我也觉得这是我能得到的最接近的暖意。
可是啊,我清楚明白地知道,我不能贪心,我不能贪图。
急急后退了一步,我埋下头去装作若无其事地张嘴就能扯一些毫无说服力的谎言:“没有谁打我。我就是刚才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摔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