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给他传小纸条,但也说了就这一次,下次我们肯定也不在一个考场了。
祁祥说行。
但是我们的小纸条,被老师发现了。
老师姓宋,是个小年轻,也才二十出头没比我们大几岁,听说是体院还没毕业来实习的。
我们的体育课男女生分开上,小宋老师刚好就是带我们班女生的,和那群男生倒是没什么交集。
年轻男老师和男学生有两种极端,那么就是混的特好打成一片,要么就是互相看不顺眼,也打成一片。
祁祥和小宋老师,属于第二种打成一片。
小宋老师找他要小纸条,说交代同伙就不罚他。他不给,撕的特别碎。结果考试结束,他就被拎出去。十几岁的男孩子,发育的再好也和二十出头的体育生比不了的。
祁祥挨打了,下一场考试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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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祁祥这模样,小宋老师也没放过他。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我看到他被叫了出去,跟着小宋老师到了运动馆的器材室。
器材室有窗子,但是很高。我跑到外面,把扔在一边的垫子叠了好几层再爬上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其实我不怕祁祥把我供出去,反正我妈不会来家长会,可我还是去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