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原因,关于陈识要对我说的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当我考虑着怎么和老板请假去问清陈识要说什么的时候,我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我甚至来不及呼救就被按着坐在那几个日本人中间,脸被用力捏着很难发出声音。
那张嘴贴上来之前老板跑过来了,更快一点的是陈识和许尼亚。
陈识攥着那个日本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衣领,许尼亚也要动手的样子,老板想上前劝架,但苦于语言不通,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看我,大概想让我帮忙解释。
可我真没那么强大的内心,我看着自己被扯开撕坏的衣服跑到了休息室,一个人躲在里面偷偷的掉眼泪。
我从柜子里拿出手机,中午发给司辰的信息还没有回复。打电话,被挂断,委屈越来越多,眼泪也一样。
而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我看着站在门口的陈识,咳嗽了两下,试图把眼泪忍回去。
我以为,或许他是来安慰我的。
然而陈识走到我面前,整个休息室的灯都是打开的,陈识的脸和他烦躁的样子都十分清晰。
陈识狠狠的盯着我,“你不是喜欢来这种地方上班吗?穿成这样子不就是等着那些死变态来XX你吗?现在高兴了?你就不能检点一些吗?”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识就被我推出了门口,我反锁上门,继续哭。
他凭什么骂我。
我又哭了一会儿,哭的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听到敲门声和外面争吵的声音。
当我从休息室出去时,整个居酒屋就跟被打劫过一样,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和东倒西歪的桌椅。
我走到刚刚那个桌子前面,地上都是酒瓶的玻璃碎片。刚欺负我的那个日本人躺在地上,脑袋上都是血。
陈识站在另一边,他板着脸,胸腔猛烈的起伏着,手上还有半截酒瓶。
我愣在原地,看着许尼亚和另外一个人扭打着。
然后,警车来了。老板,那些日本人,我,陈识,许尼亚都被带上了车。
陈识一路看着窗外无视我,许尼亚则是在安慰,“别怕了向西,没事的。”
到警局后陈识却咬定一切都跟我没关系,警察看到我当时的样子也没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