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触到他手的瞬间,察觉到他手上的热度有些不对,立即抚摸着他的头,不由得皱眉。
难怪说胡话,原来是发烧烧的。
我记得连姨给我的那个托盘里退烧的冰片来着,翻了翻果然有,有些佩服连姨,她想的还真周全。
取出一片放在了顾长风的额头上,守了好一会,等他终于再次熟睡,我才起身来到外面找些退烧的东西。
连姨大概没有睡踏实,听到了动静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担忧的问:“是不是少爷又发烧了?”
我诚实的点头,诧异的望着她,“他这样折腾,您怎么没有把他送去医院?”
我瞧着顾长风对连姨很是尊重,若是如此连姨在顾长风的眼里应该有些分量。
“他对医院那地方很抗拒,他妈妈就是死在了医院,姐姐也是医院抢救不及时才,所以他情愿挺着,也绝不会去医院那种地方。”
“那没有私人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