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自己去相信阿佳,可是手就是紧张的没有办法放开。
“沈琦,你不能这样给自己压力,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想想孩子啊!”阿佳见说话没有用,就用另一个话题岔开我的注意力。
我坐起身,把手放在小腹上,抬头望向阿佳,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地重复阿佳的话,告诫自己,不会有事的。他还挺过来的。
连凯这时候刚好从楼下办事回来,与同来的医生用流利的英语交流。
别的我没有听得太清,不过进门前,医生用手里的病例对连凯说了一句,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是:“他病的很离谱,你们竟然还纵容他到处乱跑,实在是荒唐!静养之后必须尽快手术,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连凯垂下头。只说了句明白了。
那医生很是想不通的看了眼他,摇头的关上了抢救室的大门。
阿佳有些搞不懂发生了什么,可又怕我们担心不敢乱问,郁闷的低着头。
病的很重!究竟是有多重?性命之忧?难道真的已经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吗?
为什么会这样?手术要怎么做?换心?
我愿意啊!可是犹豫的把手放在了小腹上,孩子,孩子怎么办?
“你别胡思乱想了,根本就用不着换心。那不过是顾先生故弄玄虚的把戏。”他的称呼始终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