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挪动着手,指着屏幕,然后把手放在了胸前。只是这样简单的小动作,就已经累他满头大汗了。
我看着看明白了,哭着笑出了出来,他在说我在他心里,让我等他。
手术成功之后我就没有见到过今生,我想他是按照顾长风的吩咐去办事情了吧。
留在医院里守着的只有我们三个,阿佳照顾我,连凯就负担起了我们三个。
这样的日子熬过了六天,我终于不用再隔着手机见到他。医生很敬佩的对我们说,顾长风是他见过少有严重的患者之一,却也是在术后恢复力最惊人的患者。
他很好奇的在帮顾长风检查时,询问,因为说的是英文,阿佳还是一头雾水,这次却非要我翻译给她听。
我翻译很简单,顾长风说他心里有牵挂,所以希望快些好起来。
可我听到的版本确实:“我是为了我所爱的人接受手术的,我想为了她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活下去,所以很乐意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我当时听得眼泪汪汪的,心地好笑,这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酷酷,高冷的男人啊?现在说出去这样的话,连我都觉得肉麻。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大方的当着外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