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好像也不算早了。
她打开灯,把香喷喷的烧烤送到了我的面前,无奈的说:“本来凯哥说今天是要我陪他的,不过顾总那边好像出了点事,所以没有陪成。”
“顾长风?”还真是个事爹,一天到晚都忙得可以,大半夜的也不让人消停。最好忙死他,不再出现让我陪他才好。
我在心里暗暗地诅咒着,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递给了她一罐,吃着烧烤好奇地问:“瞧你带回来的东西,看来之前你们两个很悠闲呢,这是还不等吃凯哥就被叫走了?”
她看了眼我,想了一下问:“顾长风生病了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
“打电话给凯歌的是顾长风他家的保姆,我听到动静都是哭腔,看来病的不轻。”
“凯哥虽然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可我觉得顾长风对你真的不一样。凯哥是因为他是这夜场的管理者,所以办完了事情既然回来了就得看看。但是顾长风还生着病呢!没必要带着病跑来这样污秽的地方,被你气吧。你都不知道,可我看到了,当时顾长风听蕾姐说你去陪童少天了,那脸色都铁青了。恨不得把蕾姐给撕了。”阿佳说完这些,有些心疼顾长风的样子,从椅子上坐到了我的身边,碰了我一下,一边吃一边说:“我觉得吧,不管怎样今天你没有被人轮了,都是因为他才幸免的。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明天去医院看看他。”
嘴里的肉已经被我嚼烂了,可就是不知为何咽不下去。
我是个固执的人,很认死理。在我看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应该是这个男人玩的手段。毕竟他没有理由因为被一个夜总会的小姐救了,而喜欢我。他玩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摇头,觉得犯不着这样。
在那个上流社会里,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我对于他来说应该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他怎么可能来真的?
看了眼阿佳,我放下了手里的吃的,喝了口啤酒,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再说吧,明天我先陪你去见你爸妈,等这事完了再说。”
说着走向卫生间,无意识的放着水流洗手,可我却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本来就乱糟糟的思绪因为阿佳的废话,变得更乱了。
第二天一早,凯哥果然说到做到,一大早就在楼下等我们了。
我们乘车来到火车站,在一个休息室门口停下了脚步。
凯哥看了眼阿佳,淡淡的说:“进去吧,人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