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死亡的案子还悬着,她怎么可以这么逍遥?
很多时候午夜梦回,我只要想到何嘉然,就愤恨的咬着自己的牙齿。
她欠我太多的解释.......
我提出回国,潘奕明说跟我一起,他现在是被家族流放的状态,我们回国的那天,帝都分公司的一个合作伙伴给我们接风洗尘。
因为胃不好的原因,我不喝酒,应酬的事情一向是潘奕明来,从饭店出来,就去了蓝光会所,中间我要走,对方的女经理很有诚意的在合作项目的利润分配上面加了一个点,处于对合作者的尊重,我也跟着去了蓝光。
刚到了包间里面,我接了李楠一个电话,她说了一些雪儿的情况,我应付了两句,回到了包间的时候,潘奕明正跟对方聊得火热,我面前摆着矿泉水,喝过之后味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十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很不舒服,全身上下在滚动着一团火焰,而那团火焰最终聚集到了一个点上,让我濒临爆炸的边缘。
身体里面燃起来的渴望,让我越发的满脸涨红,对面的女经理看着我,眼波流动,她站起身,去了包间带着的卫生间里面。
我快步走向了卫生间,进门就解开了裤子,手扶着那罪恶的源泉,心中有千万只匹马在奔腾着,我抚慰着它,可是这些远远的解不了我身体里面的火气,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何嘉然双眼迷离的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还有我手里的面的.......
而我激灵一下,一股子白、灼就喷在了一边的墙上。
这一刻,气氛凝注,何嘉然除了尴尬之外,眼神微微闪烁着,她跟我说,嗨,邹墨衍,好久不见。
相比较之下,我内心翻滚的惊喜、无措彻底的把我变成了一个傻子,我看着何嘉然那有些慌张但是很努力让自己镇定的神情,想挖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我拉着何嘉然将她抵在墙上,压上了她,而她却说,你先忙,我先出去怎么样?
出去,去哪?
我都没有来得及整理自己的裤子,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浓郁的酒气,我问,喝酒了?
何嘉然不回答,我看着她,手自然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腰慢慢摩挲,她比之前胖了点,腰上有了点肉肉,摸着很是舒服。
何嘉然现在是不买我的账,也是因为喝多了,我们言语上面爆发了冲突,我们谁都没有说好话,怎么难听怎么说,怎么伤人怎么说,似乎我们都是怕受伤害,所以极力的开始保护自己。
我现在被下了药,身体反应是不由自主,何嘉然在我面前我可以要了她,但是我没有,她喝酒了,我也不清醒,我宁愿自己解决也不会碰她,这跟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没有关系,我是我对她的尊重。
我将何嘉然送到了蓝光的房间休息,让服务生在阳台放了一个浴缸,初秋的夜晚还是很冷,我为了压制体内那翻滚不断的涌动,跑了一整晚的冷水。
第二天潘奕明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发起了高烧,经历过之前在那个孤岛上面那半年的囚禁,我身体的底子基本上已经被折腾的没什么了,这两年虽然小心的疗养着,但是似乎作用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