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苏沫能爬上容铭远的chuang,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黑色的商务奔驰停在五星级酒店门口。
车上坐着一个表情淡漠眼神空洞但妆容精致的女人。
她是苏染,也是传说中高高在上神秘莫测的容太太。
她来出席容氏集团的周年酒会。
在没有正式离婚前,她仍是名正言顺的容太太,这样正式公开的场合,理应由她大方从容的出场。
司机提醒苏染下车。
苏染深吸一口气,望着眼前高耸入云如雄狮压的人喘不过气的酒店,以及站在门前整装等待她多时的英俊迷人的男人。
他面部肌理分明的刚硬线条犹如上帝鬼斧神工的杰作。那双点墨锐利的眸与她车窗对视。
她从车子的反光镜中看到了盛装打扮的侧颜。
苏沫说她不会打扮自己,将自己搞成了黄脸婆,她并不赞同。她只是少了年轻女孩的那一份抢眼与直白,她拥有的,是历经时光积攒沉淀的从容平和。